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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德纲回撕曹云金:说什么江湖情分,只看谁套路更深

郭德纲回撕曹云金:说什么江湖情分,只看谁套路更深

郭德纲回撕曹云金:说什么江湖情分,只看谁套路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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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京报 2016-09-25 12:24:13 举报
阅读数:28960

文/铁永功

忍了这么久,郭德纲还是回应曹云金了。可见他对这事并非不在乎,也不能生咽下这口气,这很不郭德纲。
毕竟是专注语言艺术几十年的老江湖。多数人认为,郭德纲的回应,无论是文本还是姿态,都拿捏到位,恰到好处,堪称危机公关的古典派范本。






仍然称“徒弟小金”,言语中不乏长者的规劝,看来郭德纲并没有要彻底闹翻的意思。但不意味着这个回应没有力量。一上来,郭德纲就把曹云金的炮轰认定为受人挑唆和代笔,瞬间瓦解了“内部人爆料”的可信性基础。
然后,对收徒收费、打压后辈等进行了回应,把曹云金引导的舆论完全颠倒了过来,还拉来张文顺后人,颠覆了“亲授印信”的合法性。而对于最吸引吃瓜群众眼球的“珠市口剧装社事件”“女记者疑云”,则以一句“网上传言”,轻松滑了过去。
经此一役,郭德纲受损的江湖大佬形象似乎得到修复,曹云金又变成了狂妄自大、欺师灭祖的江湖异类、郭门叛徒。也再次彰显了郭德纲重修家谱、重整江湖的必要性。
而郭德纲所竭力维护的江湖规矩,恰是已投身主流娱乐圈的曹云金所要竭力摆脱的。“你的江湖险恶,但我的世界阳光。”曹云金当初反击郭德纲,最后撂下了这句狠话。这是对自己曾浸染其中的相声江湖的批判,也是向阴暗的相声江湖告别、从此走向演艺圈阳光世界的宣言。
这场风波的起因,其实也颇具江湖色彩:作为班主的郭德纲,弄了一个相声家谱,用很严厉的语言,贬斥了几个出走的徒弟,因此惹恼了其中脾气最火爆的曹云金。后者用一份网络万言书,把郭德纲用印刷体仿古线装书营造的江湖氛围,揭了个底掉。
围观群众很难确切知道他们之间的是非恩怨,但对郭德纲刻意恢复的江湖传统会感到新奇。为什么在现代社会,还有这种江湖色彩浓厚的规矩存在?世界上真有江湖这回事吗?这些规矩对相声传承是必须的吗?


说白了,这主要都是利益决定的,与相声传承方式和所谓江湖规矩关系不大。

追根溯源,相声确实有很强的江湖色彩。根据评书名家连阔如的奇书《江湖丛谈》,相声最早是“撂地”的艺术,就是在路边摆摊表演,和“金披彩挂”(也就是算命、诈骗)等属于一类,基本上等于江湖骗术,所以都称为“吃开口饭的”。为了保护知识产权的独家垄断优势和行业神秘性,又加上相声只要一两个人就能表演,所以相声传承以师父带徒弟的口传心授为主,还保留了很多行业的暗语行话,很像走江湖的。
旧社会的师傅带徒弟,经常强调师徒如父子。师父是赏饭的,所以有超出师生关系的绝对的权威,甚至有“死走逃亡各由天命”“打死勿论”的不平等条款。学徒不仅要用功学艺,还要承担师父家大部分的家务,看孩子、倒尿盆、伺候师娘,都是应尽的义务。学成之后还要给师父打工,把演出的报酬全部上交,免费报效三年。
在这种师徒关系中,双方地位是完全不对等的。师徒关系的好坏,很多时候跟师父的脾气秉性有很大关系,总体上来说,关系融洽亲密的比较少。因为徒弟学成之后,双方就变成了同行竞争关系,如果徒弟的市场认可度和身价超过了师父,那是很没面子的。所以很多师父教徒弟往往有所保留、甚至会故意压制徒弟的扬名。




因此,说是师徒如父子,其实也有不少师徒如仇人,而且是那种刻骨的仇视。在郭德纲的弟子中,曹云金算是跟他关系较近的,个性和行事风格也最像,还有点拐弯抹角的亲戚关系,结果就是曹云金,给了郭德纲成名以来最具杀伤力的一击。
在相声上,郭德纲是复古派,很讲究恢复传统,因此曾被媒体称为“相声最后的还魂者”。这种恢复传统,不仅体现在相声内容和表演方式上,还因为他把师父带徒弟的那套规矩也给恢复了。
但是,郭德纲恢复的,更多是传统京剧之类班社的传统。相声因为是单打独斗的艺术,其实并没有很强的结社需要,也没听说有严格的传承谱系和家谱。这一切,在1949年以后,更是作为封建糟粕给废除了。
从相声传承的角度,口传心授的确是比较有效的方法。但这种方法的也有很大缺陷,就是成本高、效率低。老艺术家一辈子带几个入室弟子,就已经很了不起了,万一选人不准或者学成跑了,机会成本太大,也无法适应大规模演出的需求。





所以,传统班社制度的基础,必然是小剧场和家族化,像著名的相声常家,经营自己的茶社,然后生一堆儿子,从老大到老九,自己家人就可以撑起门面。但在废除传统班社和实行计划生育这么多年以后,这种景象已经很难再现了。
郭德纲出名之后,就开始大规模招收学员和带艺来投的演员,坚持的是双轨制。吸取几起出走事件的教训,郭德纲开始要求旗下演员签合同,其实已经开始采用现代艺人管理方式了。只不过这个合同很不合理,几乎等同于卖身契。对于自认为有一点票房号召力的演员来说,很难忍受这样的不平等条款,所以出走也是顺理成章。如果再加上当事人刻薄寡恩,睚眦必报,就会撕得更加难看。
但说白了,这主要都是利益决定的,与相声传承方式和所谓江湖规矩关系不大。其实没有什么江湖,有的只是利益争斗。这场被直播的口舌之争,看的也不是什么师徒情分,而是谁的套路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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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自己心里清楚,我更支持曹云金,郭德纲不把任何人放眼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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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犹在,不诉薄凉。
郭德纲

在相声的历史上,师徒不睦的事情发生过很多。由于没有网络的传播,影响都不大,只是局限于业内流传。况且家务事不宜外扬,像我和徒弟小金闹得那么鼓乐喧天鞭炮齐鸣的热闹景象,应该是绝无仅有,谢谢大家的掌声鼓励。
      事情一出,人们都很亢奋,也都在等待我回应。回应什么呢?这也不是小金写的啊。以他的文化水平来说,慢说写下这六千字,就算念下来都不容易。揣摩当时的情景,大约是一人口述,众人帮腔,有人录入,集体润色。一篇作文都要回应,这要是来本小说我得累死。
      有明白人说这种处境好尴尬:正面回应是以大欺小、如不回应是理亏默认、马上回应是气急败坏、回应慢了是处心积虑。观众说几句被骂是水军、徒弟说几句是威逼利诱。做人好难啊,也只得冷眼看轻薄。
        回应给谁呢?给我?我知道是假的。给小金?他知道是编的。给狗仔?他们是兄弟,一起策划的这件事。给水军?人家是工作。坐船打仗拿钱发帖,天经地义的事情。据说这次涨到两块一帖,也算给五毛耀武扬威。内部消息,某水军公司给多少钱都没接单,因为老板是纲丝。业内良心啊,感动的我眼泪都下来了。除了这些,就是吃瓜喝茶摇扇子的围观群众了。物必先腐而后虫生,人必先疑而后谗入。这句话很适应这个情景。网络暴力已经到了登峰造极了。一批人为了骂而骂,根本没有底线。好与坏、真与假对他们来说,并不重要。关键又有了一个可以宣泄的点,真是好快乐。人需要在一个没有后果的环境发泄,可见生活中有多么的不如意。这些优秀人才,听风就是雨,真以为逮着理似的,咬住了不撒嘴还摇晃脑袋。微博评论很好的证实了六道轮回,有些人确实是没进化好就出生了。
       按这么说就不用回应了,奈何德云社风风雨雨二十载,始终是和观众连在一起的。为了给担惊的好人一个交代,不期拨云见日,也算留个清白。千年的文字会说话,给后世写下个有来有往的备注也是应该的。
       2002年小金进京。他之前在天津卖盗版光盘,因为喜欢相声,见过相声前辈田先生一次。,先生告诉学相声可以报考曲艺学校。这一面之缘后来被夸大为田先生开蒙,可以理解,谁都有要强的心。后来小金红了,请田先生演出,以礼宾之,估计谁也不好意思分辨当初了。
      我当年并没有什么号称办学,在家教徒弟怎么开发票给毕业证啊?如小金所讲,来北京一看也没教室也没宿舍,一年收8000学费,再加上吃饭住宿得上万,02年啊,这不是小数目。应该扭头就走,赶快报警有人诈骗。谁家那么有钱胡糟,你怎么能那么相信当年落魄无时没有工作没有知名度的我,真是让人感动的嘤嘤嘤哭起来。话说回来,我们也不是亲戚啊。因为潘云侠张云雷与我妻沾亲,小金也裹在里面被外界误认为是我的什么人。他其实很愿意被误认,我也没机会解释。当然,2010年德云社险些毁灭的时候,小金倒是极力告诉记者我们不沾亲。思想起来,小金曾经出版过一本自传,书中提到当初学艺,特意说我分文不取,白吃白住好几年。那会感动的我不要不要的,现在又说我收了钱,弄的我都有点糊涂了。也不知道哪句是真的。另外 ,如果这么收费的方法,岳云鹏这一帮穷孩子的学费从哪里来?而且这么多年为什么只有这么一位说收学费了,所以,这一段设计的不好,很难说的圆满,差评。事情出来后,张云雷的母亲和当年的同学及父母都表示,热烈期盼广大媒体采访,当年的事情大家愿意证明。
      教相声,每个徒弟是有区别的。因为每个人的理解和表达方式是不一样的。我教何伟《口吐莲花》不让小金旁听,我教小金时也没让别人听。这是教学方式,不是被压迫的经历。
       教徒弟,是替祖师爷传道。不是必须要留在德云社,更不是为了给我挣钱。不是说谁不在德云社就是叛徒,那不讲理。学好了本事,想自立门户是件特别美好的事情。徒弟们能在外面自己站稳脚,我看着高兴。杨鹤灵、高鹤彩、齐鹤涛、韩鹤晓、房鹤迪等等,分别在上海、包头、长春都有自己的班社,都还不错,三节两寿有个问候我很知足。
         我当年落魄,一直租房子住,徒弟们自然要住在一起方便教学。后来小金提出来,为了跟何伟对词方便,要搬到西三旗何的父母家住,每个月交三五百房租。孩子已经大了,而且在德云社开始挣钱了,我也就同意小金去租何的房子。至于说把孩子赶出去,在花园露宿一个星期,那就是瞪着眼瞎说了。好家伙,白天在德云社说相声,夜里回花园睡觉。望满天星斗思绪万千,回想起世态炎凉人情冷暖,止不住悲从中来泪如雨下,问苍天何以如此……对不起,编不下去了,请原谅我不礼貌的笑出声。当然,这个片段在网络上会加分,很多人听故事的时候会代入感觉。身临其境的设想自己是主人公,再联想自己生活中的种种不满,一定有共鸣的。
    印象中在何家住了一段时间就不愉快了。小金回来后的第一句话就是:我得打他。问原因也不说。只是要搬回来。问题是家中还有潘云侠张云雷呢,都是大小伙子,小金要回来就得换个大点的房子。于是就有了所谓的租房钱1500元。当年的我确实没办法,小金提出负担500,我也就同意了。所以,我要承认,那几个月,小金确实花了几个500元。后来,小金嫌住在大兴离城太远,提出搬到张画家的地下室去住。那个半地下室我们很多人都去过,在北京五里店。还挺好,干干净净采光也不错。张画家常年住那里,吃住画画都于此。这个地下室让小金说的跟菜窖似的,又潮又湿,身上长满湿疹,白天出去晚上回来桌子就长绿毛了。听起来好像张画家是在澡堂子创作呢,这个环境下也不知道那些宣纸是怎么活下来的。
      2006年,我正式收徒。按照相声届的规矩,摆知仪式上,长辈们要送徒弟们礼物,作为回赠徒弟们也要表示心意准备礼物。这次收的是何、曹、栾、孔、于五个弟子。除了给长辈的礼物之外,当天还要宴请大批贺喜的客人。在钱方面,每个徒弟出了3000,孔云龙当时太困难,就没让他出钱。那四个徒弟一共出了一万二。这钱包括给师爷侯耀文先生买的钻戒,包括师父、师娘、引师、保师、代师的五份礼物、包括当天百余位客人的酒席。一万二之外,剩下的钱都是我出的。小金把他出的3000块钱说成我盘剥他的拜师费,我估计这是他跟我开玩笑。
        小剧场演出收入少众所周知。2005年前后在小剧场演出,那时候的票价统一是20元一张,不分座位,全场一共261个座位,这票钱是唯一的收入。每场演出14位演员,1位主持人,除去场地、音响、水电、小吃等费用,要说演员能拿到一百多一场,那还真是算多的,这账明白人都会算。20岁的孩子,一个月四千多块钱,现在看好像是不多,可十几年前北京的平均工资也就每月三四千块。除了小剧场,小金他们代课,教师弟们学习是有补助的,另外大宗的收入就是商演。商演的助演,演出方提出来在当地解决,费用他们付。我不同意,要求必须用我的徒弟。商演带着孩子们为了捧人,让他们见世面增强自信,更多的目的是为了让他们挣钱。
      我看到小金对天津分社的事有些不满,本想解释一下,看了看也没地方下嘴。我觉得是小金记错了,你再想想吧。好在当年参演的人都在,大家也可以开个茶话会,找个平台直播。我支持你们耶。
      这些年,德云社的影视剧也弄了不少。十几年前的市场好难,我们参与制作《相声演义》、《三笑才子佳人》回款艰难,分文未见。那时候的市场跟现在的不一样,我们也不太懂。《三笑》的发行公司现在都已经没了,你想告都没处说理去。小金说的很好:我又不是跟你打江山,凭什么不给钱!孩子说的有骨气,就是稍微有点晚。十年前拍戏时就应该拍着胸脯这么说,让我惭愧无地,然后灰溜溜的换别的孩子演。
     徒弟多了,确实不好管理。2004年,在天桥乐茶园后台,小金说:“别让我火了,我以后火了就给他(指我)弄个大的。”我也是单纯了,认为这是青春期叛逆,万万没想到这孩子果然有心胸。他唯一没意识到是天黑之后未必是光明,应该是深夜。
     有句老话:财要善用,禄要无愧。如果德云社对演员苛刻,20岁出头的小金怎么能在德云社期间神不知鬼不觉的成立了自己的公司呢?怎么能开上那么好的汽车呢?怎么能在北京买房呢?房子这个事小金肯定记着,因为这套房的装修是我花的钱。装修的师傅是老吕,现在我们还经常见面。
       小金聪明、爱相声,我是发自肺腑的希望他能红。创造机会捧他,带他做节目,给他办相声专场,慢慢的也算是有了人气。我在博客上说他是“相声小王子”,观众也夸他在台上像我,这一切我都很开心。
      人的野心是随着位置的变化不断膨胀的,任何人都不例外。小金酒后最爱说的一句话就是:我养活了半个德云社!这句话到今天我也没明白从何说起。有段时间,师弟们在后台连话都不敢跟他说,对面相遇都要停下脚步,恭恭敬敬鞠躬跟他打招呼,打招呼的表情不好,还要被拎到他面前重新来一遍。谁不捧他谁不把他当神供着,就得挨骂,就得被威胁。鹤字科第二次招生的时候,老师们在二楼开会,一言不和,小金举拳要打谢天顺先生。谢先生是相声宝字辈身份,与侯宝林先生同辈。比小金大三辈,他应该喊老祖。但他视辈份如粪土,敢与先人作斗争。再后来,小金认识了一位据说是有钱的投资人。印象中这位投资人可亲民了,坐后台吃盒饭能连吃两盒,看着那个香啊。这位先生后来因为诽谤某位影星还被诉上法庭,可见工作很忙碌。反正小金认识这位盒饭大亨之后就更加变本加厉肆无忌惮,觉得自己有靠山了,这时候他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了……
       从09年开始小金就基本不到小剧场演出了,自己到外面去拍戏接私活,挣的钱也都是自己拿着。我知道了也没管,还承诺想回小剧场随时都可以。我是想凑合着这段师徒感情,不让别人看笑话。
      这一切直到2010年1月18号我生日那天,终于有了场爆发。在三里屯的郭家菜,德云社所有人欢聚一堂。小金借酒撒疯呵斥众人。并且大声喊道:我不干了!张文顺先生的女儿张德燕求小金回来,并说:求你就看我爸爸的面子了!小金喊道:我他妈谁也不看!转身走到门口,跪在前厅关公像面前,大声说:关二爷作证,我要是再回德云社,我就是个**。起了誓转身就走,张德燕一直追到马路上拦着,小金用力把她推搡摔倒在地,开车离去。当然,那天为什么这么闹,背后是另有原因的。这也是为什么云字科清门要驱逐两个人……
     虽然小金在关公面前起了誓,但我还是背着关二爷原谅了他。我宁愿相信是孩子酒喝多了。那年3月份的开箱演出攒底的《大保镖》特意安排的小金。8月份在天桥德云社又安排了专场,我和于谦为他助演捧哏。目的是为了暖孩子的心,希望他好好的。
        9月份德云社复演以后,德云社的演出就开始分队,规范化演出。当时分了三个队,每天的演出都是计划好的,有人专门负责安排演出阵容和节目,各队在剧场轮流演出。9月26号,小金一条微博发出去,让观众来剧场看演出,招呼都不打就要上台表演。当时那场是岳云鹏,岳云鹏不知道这事怎么办,问我经纪人王海,王海告诉你演出得提前说,安排好才能排进去,不然这算哪个队啊?第几个出场啊?原来的计划怎么办啊?(我说过你可以随时回来演出,但不能打乱已有的计划和安排,你想演出分好队就可以演。)小金又发了一条微博要“清君侧”,说演出部故意刁难,德云社不让演出。我觉得栾云平那句话特别好:既然拿你赚钱,干吗不让你演?很多事情并不是撒泼和撒谎就有效果的。正所谓作假者认不得真,卖巧者藏不得拙。
     与此同时德云社改革,开始了合同制的管理。合同双方自愿可以不签,如果不签不算是德云社的签约艺人,但没影响演一场给一场钱的事实。小金以此为借口,以被逼出德云社的姿态一哭二闹三上吊,从此水流花谢雁杳鱼沉。
    一晃六年。我没收到过一个短信,一个电话。小金在2011年给他师娘发过两三条短信,然后珍存起来。每逢记者提问便很委屈的展示。以我对他的了解,这几条短信他永远不会删掉,哪怕是换了手机也会备份。说实话,六年来我很纠结,其实我也在等待一个机会,万一小金能回来呢,万一他长大了懂事呢。一个偶然的机会,在北京的某个摄影棚,我的化妆间与小金的化妆间对门。门上分别贴着俩人的名字。那天,我一直在想,如果他推门进来喊声师父,我会一把抱住他,一切也就都过去了。那天我一直等到工作结束,收拾停当换好衣服,我期待的画面也没出现。助理说:走吧,棚里没人了。我点点头向外走去,那一刻,哀莫大于心死。
      上春晚的那年,我们倒是遇见了。在中央电视台的院子里,我在车上,车外都是媒体。远处小金走来,我让人把车门关上,告诉他:想看我上家来看,大街上同着媒体恕不配合。
    修家谱是相声行业的传统,为的是清晰师承关系,追本溯源,并非德云社一家如此。天桥有个小饭馆叫天畅轩,一次吃饭时张文顺先生提议,徒弟应该有个艺名。并说到,他当年在曲艺团练功的师父名叫云鹏。他少年时代还想,云字好听,以后收徒弟就叫云字,这次是个好机会,干脆这几个都改了吧。一顿饭的功夫,何、曹、潘、张都有了艺名。这个事小金解释,说这个云字是张先生单独赐予他的,还贴了个图片。图片上有张先生的印章。但热心网友指出:印章上刻着癸巳年,癸巳年张先生已经去世了啊,上一个癸巳年张先生十几岁啊,这方印章怎么也对不上时间啊。还有那个起哄的网友说了:一块青田石20元,5块钱刻一个字。这要是能成功的话,就刻个乾隆御赐,然后上故宫碰瓷去。反正40块钱的本儿。
      顺便转述张先生女儿张德燕的一个愿望:父亲已故,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就不要再用老爷子说事了。死者为大,撒谎对张先生不尊重。
     还有相声大赛的事,为什么退赛?怕你出名为什么派你参赛啊?我事前没和你商量还是你不知道原因?其实是关系到几位相声界老前辈,小金心里清楚不敢说,把侯先生搬出编故事,这孩子善于在死人身上做文章。
    小金说演出时我给设置障碍,这件事有点可笑了。一场演出不是我说了算的,它有演出商、场地、活动公司等等机构参与。跟你签合同的公司是为了挣钱,我不让他装台他就听了?那不是毁自己买卖吗?事情出来后,北京环宇兄弟文化公司的乔总特地询问相关部门和人员,并没有任何人从中做梗,并且把对话截图发了微博,弄的我好感慨。
    天津台的春晚节目,相声请了我没有用小金,这事很难解释吗。正常啊,用了师父干吗还要用徒弟,电视台可聪明了,谁愿意花两份钱啊?所以你要做的是必须强大,超过我才会有饭,哭哭啼啼不解决任何问题。最重要一点,人的痛苦都是对自己无能的愤怒。
      某平台不曝光你的信息是平台自己的选择,在你的臆想中所有坏事都是我做的,我把你带大教你本事不是为了坑你。要想拦住你其实也不难,目前来说没有人会因为你而得罪我。但我不能那样做,因为你终归是我带大的。记得有个微信群,里面有上百个剧组的副导演。他们联合抵制小金,说在剧组里耍大牌、打人骂人欺负人、连导演都不放在眼里。表示所有的戏都不用他。其中有几个人问我,我心知肚明,因为录节目时有位北京著名导演就跟我提过与金的合作很艰难。录欢乐喜剧人的时候,制片方也跟我埋怨,说因为财务问题,那个周五不能转账,只能等周一。小金大怒,毅然决然的违背合同墩场而去。节目组还得委屈的对外说是档期问题。类似这样的事情,我耳朵里都灌满了,但我不能说什么,只得劝大家息怒。
    看的出来,小金的6000字写的不容易。把历年来网络上所有跟我有关的负面新闻全搜集整理了一遍。多恨我的仇人也没做到这一点,我亲手带大的徒弟做到了,说明孩子责任心强。如果逐一回应的话,我也太没事干了。只想说两点,一个是那些欲言又止好像抓住我致命把柄的情节,等你不忙的时候跟大伙聊透了,姓什么叫什么,越细致越好,省得让大家老惦着。不公平之处在于,你能撒谎我不能回嘴。小金是我看着长大的,要是爆料的话得说些日子了。但放心,我不会的。那样做没有大人之材,而且说明人的品质低劣。
      第二点我得批评小金了,不应该和狗仔成为一家人。你还年轻,正在前进的路上。娱乐圈谁还敢跟你来往?谁还敢跟你交朋友?谁还敢用你拍戏?你来了就把狗仔带来了。设想一下,你进组拍戏,谁知道你的哪个助理是狗仔假扮的?
      再多说就没意思了,现在开始你恢复了自由身,在相声界成为了响当当的海青。知道你对师承之类的也不在乎,你连两个师弟都能收为徒弟,所以怎么开心怎么好。缘来不拒,情走不留。自立宗派也可以,再拜名师也可以。希望前途光明万里鹏程。日后倘有马高蹬短水尽山穷,无人解难之时言语一声,都不管,我管你。
      自占一课,2016流年丙申,大运在丁巳,大运流年地支食神制杀,丙申月七杀填实,命中注定有此一撕。
        既如此,便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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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云金发长文回呛郭德纲:你的江湖险恶,道不相同不相为谋
界面 2016-09-05 16:03:00 举报 查看源网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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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声圈也流行撕x了。

9月5日,曹云金在微博上发长文,追忆跟随郭德纲学艺,以及离开德云社的幕后故事。与郭德纲常年对媒体和外界讲述的版本不同,曹云金在文中透露,自己并非背叛师门,当时离开也是迫不得已。
全文如下:
​二零零二年,你号称办学授课,我只身一人,满怀希望来北京求学,你说学期三年,学费每年8000,毕了业给艺术文凭,我那时初来乍到,又酷爱相声,便决定留下来随你学艺。交完学费后,你还给我开发票,签字盖章,母亲才放心把我交到你手里。
 
来了之后,我才发现,你这儿根本没有什么学堂教舍,是住家教学,除了每年交小一万块的学费,每月还要交500饭费,500生活费,吃饭要饭钱,住店要店钱。你总跟人说,有的徒弟是儿徒,从小养在家里长大的,我不知道谁是,反正我不是,你还记的吗,那时候家里就咱俩人,师娘一个月才回来一次,你的生活也拮据,我在你家,给你洗衣服做饭,养狗沏茶买菜做家务,学艺三年,就是这么过来的。
 
我不觉得自己苦,初来学技能,本应如此。但我念的是我妈苦,她一个人在天津辛苦赚钱,不舍得吃不舍得穿,攒下来的钱都供我学艺。可零三年的某个月,没来得及给我交饭钱,你便把我从家里赶出去,我足足在公园的长椅上睡了一个星期,要不是何云伟好心,把家里的储物间腾给我住,我真觉得那时候,我快坚持不下去了。我记得我们俩大包小包,带着我的锅碗瓢盆,他帮我搬家,我们没钱就没法找搬家公司,坐着819的末班车,盲流似的,奔向那个一个月350块租金的小房间,但不管怎么说,我终于在北京又有了安身之所。就这么过了半年。
 
半年之后,你搬到大兴枣园,1500元/月的房租,你负担不起,又找我分担,你说你出1000,我出500,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我把钱如数交上,又回到你家里,谁知好景不长,因为琐事你不高兴,再次将我赶出家门。万幸我又得到张德武先生的无私帮助,免费住进他的画室,那是一间地下室,由于阴冷潮湿,住在那里的岁月,我身上长满湿疹,白天出去练功演出,晚上回来桌面上就长了一层绿毛,吃的也存不住,经常回来以后,留好的食物都发霉了。但在北京可以有免费的住所,能够生存下去,挺好,我知足。尽管受了不少苦,我也没在意,谁学点本事不得吃点苦,我相信,阳光总在风雨后。
 
我知道那时候,你不看好我,觉得这些个徒弟里,我最不可能学出个名堂来,你给何云伟念《口吐莲花》,我连在旁边听的资格都没有,你们进屋关门,我一个人坐在客厅沙发掉眼泪,我跟我自己说:“没关系,你自己好好学,以后你说的比谁都好,他终究会高看你一眼。”是的,我仰慕你的才华,论艺术方面,你有过人之处,我愿意跟着你学本事,我觉得,再苛刻的条件无非是一种历练,我希望我努力了,能得到你的认可,观众们喜欢我,我就成功了。
 
学艺三年,期间拜师,你从我的“姐夫”变成我师父,你说我和何云伟,每个人要交3000块拜师费,这是规矩。后来你觉得3000要少了,琢磨这事儿还能赚钱,你让我和何云伟,统一口径,告诉潘云侠拜师费是5000,这样你又能多赚2000。
 
随后,我在德云社足足效力了五年,这五年我自认为无怨无悔,任劳任怨,从来没跟谁抱怨过。生活里,对师弟们,我毫无保留地带他们使活,把我会的都念给他们;舞台上,所有演出我认真对待,除非伤病,基本场场不落。
 
团队如日中天的那两年,公司没有社保,我一个月演满了,32场演出,到手的工资有四千多,当时觉得,一群人在一起为了一个目标努力,为了大家更好,值得,一场一百多也没什么。我实实在在的觉得这个团队不容易,我有感情,我也年轻,从没觉得是吃亏,苦尽甘来,吃亏是福,以后还能挣呢,那时候,我就是这么想的。
 
可后来,这种一团和气,共同前进的氛围在不知不觉中,变了。零六年我参加CCTV相声大赛,一路过关斩将到决赛,决赛是直播,大赛给了我18分钟,让我好好表现,可在直播的前一天,你告诉我:“退赛!”我问为什么?你说:“没有为什么,我让你退,你就得退。”我没办法,总导演气得摔了电话,师爷侯耀文先生打了两个小时候电话问我是不是疯了:“你这么不负责任,以后,谁还给你机会?”我只能说:“师爷,我没办法,您得和我师父说,您是他师父,我是他徒弟,有一句话说的好,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这是我的处境。”我还记得,师爷最后冲我嚷嚷了一句,:“他不接我电话,你们要造反!”之后也摔了电话。最终,这个事件以你勒令弟子退出央视相声大赛的新闻,铺天盖地而告终。我后来才明白,我可能会因为退赛失去央视这个平台,遭到封杀,你以后好控制管理,我再想出头就难了。
 
但当时我没想那么多,失去一个崭露头角的机会,我没气馁,继续安心演出。零七年你拍《窦天宝传奇》在天津拍摄三个月、一分钱都没给我,我要求尽量保证北京小剧场的演出,想尽一切办法赶场,因为拍戏没钱,演出有钱,我得赚钱,我得填饱肚子,一场演出150,我不敢落下,为了赶演出,我要自己承担油钱,来往的过桥过路费,最后一算,我还是赔了好几千。
 
零八年天津开分社,演出费低,没人愿意去演,我带队开专场,一场卖出十几万票房,我就拿着500块演出费,过路过桥费还是一律自付,不管吃不管住,演完赔钱这么干。晚上十一点多演出结束,我得连夜返回北京,因为,第二天下午北京还有演出,我当时没别的想法,就是挣钱,因为我得活着。
 
零九年拍《三笑才子佳人》,上海拍摄近两个月,也是分文没给,这回连演出费都没的赚了,就这么零收入生扛了过来;你总说你在钱上没亏欠过任何人,拍戏没钱,是因为片子没卖,所以不能给我片酬。我想不明白,我又不是投资人的身份,为什么要与你们担卖片子的风险?我在你那,连合作都谈不上,就是一个雇佣关系,为什么我演了戏,付出时间、付出了劳动,连养活自己的工资都没有呢?平心而论,没有收入,我真不知道靠什么活。你也穷过,你应该知道活不下去的滋味。最不能理解的是,后来片子播了,影片也上映了,这笔钱也没补还给我,这就是你对谁都毫无亏欠,是这样么?
 
也许在你眼里,你从没错过,回顾你出道以来,你先骂授业恩师杨志刚,捏造人家挪用公款,后来你转拜相声名家侯耀文,又骂李金斗、再骂姜昆、骂冯巩,几乎把中国声界骂遍了,你说相声圈里没有一个好人。尤其骂姜昆的时候,你强制要求所有在团队的人,都要发文开骂,我们不愿意,你说:“不写以后没演出排给你,以后别想挣钱。”你不断的威逼,要求徒弟们,要不断的表忠心,说你各种好,就是为了有朝一日,他们有心想走的时候,再说你的不是,也无从说起吧?
 
你还骂相声大赛,说里面肮脏黑暗,骂央视春晚,发誓一辈子都不会登那个舞台,但是到了2013年你还是上了春晚;你代言的藏秘排油被曝光,你骂中央电视台315晚会;你侵占绿地被曝光,所以辱骂北京电视台;你打完记者,骂记者不如妓女;你抄袭段子手的作品,人家找到你,你骂他们是来“碰瓷”的,还拉黑他们。有质疑你的观众,你当然也没饶了他们。所有人,都是你想骂就骂,想打就打。相应的,你也赢得了一轮又一轮的舆论争议和炒作,你不断登上热门新闻话题。
 
观众们喜欢你的艺术,粉丝们喜欢你的作品,你以弱者之姿,行敢言之态,收获着他们对你的支持和爱护,所以轻易地,你也煽动了他们,利用这些喜爱之情,跟着你,对那些“敌对势力”诅咒谩骂、口诛笔伐,几场仗干下来,你没受过挫,所以你越战越勇。
 
直到有一天,你突然给刚刚因病离世的北京台台长王晓东贴红喜字,写打油诗,逞口舌之快,这一仗你触碰了人们的情感底线,作为一个艺人,连死去的人都不放过,何况他与你的人生毫无瓜葛,所以第一次你吃了大亏,不得不收敛,低调了好一阵。其实我一直想问,难道一直以来,这些所有的事情,所有你骂的人,都是因为你对?别人错?世人都对不起你?你无辜至极?
 
你接受采访,告诉所有人,当今社会险恶,人心叵测,人人都有一颗阴暗的心理,你关闭评论,说评论你的人都不怀好意,可是为什么世上好的一面,你就看不到呢,也从来不鼓励,只一味强调记仇念恨、睚眦必报的手段,究竟是意欲何为呢,你到底在宣扬什么?
 
二零一零年,所谓“八月风波”,你四处哭诉,一行人在你危难时刻离去,背弃了你。可实际上,我当时毫无离开的想法,只是对你们合同的条约心存疑虑,在与你商量,得到你允许的情况下,暂时没有签约,你跟我说:“金子,任何时候,任何一家剧场,你都可以演出,这是你的特权,也是我对你的承诺。”我当时也对你说:“家里任何演出,我分文不取,这是我对你的回报。”
 
九月,你安排的团队自查结束,一切回归风平浪静,我依然在团队正常演出,然而,到了10月中旬,我却突然遭到禁演,一个从未听说过的“演出部”禁止我登台,为此我到处找你,沟通无门,直到十一月,失去舞台的我,才意识到,之前没有签约的行为导致我自己可能已经被赶出来了。可是我没签约,你是亲口同意了的啊?你忘了么?
 
十一月底,我寻找到新的舞台,仍然没有放弃缓和你我之间的关系,试图与你取得联络,你却关紧了所有的大门,我只能抱着一丝幻想对来看我的观众说:“我没有离开,你永远是我师父。”我总觉得,过几天,只要咱们见着面了,把事情说开了,我们还是会坐在一起,笑骂几句,这事儿就过去了,人生么,谁们家还没有个矛盾不快呢?做人阳光一点,想开了就完了。
 
结果,我没等来和你见面,是我想简单了,转眼到了二零一二年底,某次活动中,你突然对媒体说:“曹云金,我没法评价,他走了三年,我没有收到过任何一个短信,也没见过人。”当时在山东临沂拍戏的我,被前来探班的记者问得一头雾水,我几乎是不敢置信地拿出手机给记者看,三节两寿,你有大事小情的时候,我都有给你和师娘发送的问候信息,师娘也都有回复。
 
起初我还以为是媒体的误传,回酒店看了视频,才知道是你亲口所言,心里那叫一个委屈、伤心,心里顿时五味杂陈。
 
二零一三年初,你登上以前誓死不上的央视春晚,之前审查节目的某天,在央视门口,我与你不期而遇,我想,可能注定,我和你有这一面之缘,面对面说句话,还能跟以前一样,要说我和你之间也没有什么过不去的仇和怨。当时我和刘云天只是想上前问候寒暄,你却在眼看着我们走来的一刹那,立刻转身上车,把车门一关,隔绝了我们,你在车上躲避不理,我当时就楞在那儿,感觉挨了当头一棒,真的已经至于到,你不能,也不肯再与我面对了?我甚至感到绝望,第一次意识到,也许这个结,永远解不开了。
 
至此到二零一六年,也是我离开六年之后,我自认在任何公众场合,媒体面前,从没口出恶言,我没说过你一句不好,也没有抹黑过你的团队,因为我过去在那里生活发展,对过往的岁月我依然怀有深情,我希望能够给自己的人生,保留一份相对平和的回忆。我是打心眼里感恩过你的,是你带我入门,可最后,在情感上,是你硬生生把我亲手推出了门外。
 
为什么你和所有人,和媒体,都谈的是师徒感情,可转身到我这里,就谈的是一纸冷冰冰的合约?合同里全是束缚,没有发展,我有追求更高进步的愿望,我想拓展我的事业,我想尽快有能力接母亲来身边尽孝,于是才找到你商量,想求个中间之道。可就是因为这,我就被禁演,我就不再是你的徒弟了。就因为这,我甚至就成了你口里叛徒,我从此就是欺师灭祖,十恶不赦的罪人了?我不懂。
 
这些年,我总是遭到无缘无故地抹黑,你甚至让小舅子出书诟陷,他的书里满纸胡言,肆意污蔑我的人品,抹黑离开的所有人,连张文顺先生创始人的身份都都在他书里被矢口否认。这本书的节选至今以内幕爆料的形式在网络上广为流传,全都是对我和所有离开的人的横加诽谤,恶意造谣。其实你小舅子哪年来的你不知道么?你心里应该比谁都清楚,他怎么可能知道当年发生的事情呢?他连经历都没经历过。
 
你腕儿大,你很红,你有庞大的粉丝群,这是你的本事,所以你一有机会就在微博上,骂所有离开你发展的人,你骂我、骂刘云天,骂何云伟、骂李菁、骂徐德亮、骂王文林、骂曾经无私支持你的张德武,后来你干脆也不点名了,就是指桑骂槐,含沙射影,只要离开你的,无一幸免。郭鹤鸣、韩鹤晓、啜鹤熊、王鹤冠、张九芳,戴九安,连这些出来,独立靠自己发展的“小鹤”,“小九”科的师弟们,你都没放过。你竟然还在微博上说“有很多徒弟自己发展,我们关系都非常亲近。”没了,真的没了,所有走的,一个不落,你都骂干净了,还有谁跟你亲近?
 
你说你是伤的深,所以看不开,可是我的离开,其他人的离开,影响到你了吗?你该演出演出,该商演商演,该录节目录节目,风光无限。唯一不同的是,我们不再给你赚钱了,所以你就恨我们,骂我们?你每提一次,我就被你的粉丝、你的人,你的水军,铺天盖地的骂一次,如果那些骂声是刀,我已经被刀刀见血,活刮见骨了!我都伤透了!
 
我一开始想不通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现在明白了,你掌控话语权,用舆论压倒我,无非是想我过的不好罢了,我没有签那一张卖身契,不再给你赚钱,所以我得去死,我不该在娱乐圈混下去,碍着你的眼了。
 
尤其是从去年开始,你利用新的合作平台,新的发言契机,站在道德至高点,再一次旧事重提,却依然不敢指名道姓,用“背后插刀,置于死地”这种危言耸听的言论,混淆视听。你不再去招惹大的机构,大的平台,把苗头指向了我们这些离开的人,比你弱小的人,我们成为你新树立的谩骂对象,以此制造炒作话题,塑造你“遭人背叛,心慈手软”的完美形象。
 
网络上,你雇水军,歪曲过往的历史,我看到各种满怀恶意的谣言,不择手段地改写当年的历史,把我塑造成一个忘恩负义,不忠不孝的,永世不得翻身的“叛徒”,这完全是要用网络暴力毁灭了我,试问,如果我始终不辩不说,沉默以对,那最终到底是谁要置谁于死地呢?
 
生活上,你也四处为我设置难题:一零年底,我在天津体育馆开个人专场,你跟场馆人说:“让消防不过,给他搅和搅和。”一一年十一月,我在北展办十周年演出专场,演出头一天,舞美团队进场装台,你正好结束当晚商演,你找负责人说:“别给这小子装台,我看他怎么演。”我听了心里十分委屈,但也没想和你撕破脸,装台谁都能装,这事影响不到我;一三年,我接到天津卫视春晚的邀约,一切正常准备之后,导演组告诉我:“金子对不起,因为他在,你不能来了。”到了一四年,也是你第二年和春晚组接触,也许是有了第一年春晚合作的底气,你跟导演组说:“有我没他,有他没我。”但这事儿,很遗憾,谁能不能上春晚,只能看审查结果;你与某网络平台战略合作的三年,我在该平台没有一条属于我的新闻,也是你放话说:“要跟我独家合作,就不能有他的推广。”我都忍过去了,类似的事情,沟沟坎坎,这些年,多的我几乎数不过来,一桩桩,一件件,我也习惯了,心也逐渐寒了。
 
可能你真的打心眼里就不曾想我好过,我还记得零七年拍完《窦天宝传奇》,第二年后期做完,很多演员在后台说:“金子演的太好了,这小子能大火。” 那时我还是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听到这么直接的表扬后高兴得不得了,可你却指着我脸说:“信不信给你丫戏份都剪了,你就别想有火的那天。”我记得我当时一脸尴尬,安慰自己你在开玩笑,现在想想,你没开玩笑,你不喜欢我,所以根本不想我好,我最好一辈子平庸,为你赚钱就行了。
 
我可笑我自己曾经希望,也许会有云淡风轻的那一天,所以之前从未回应过你所说的一切的谎言,但这并不代表我是怕了你、也不是我心虚,是为你见不得光的过去,拿不上台面的手段,留最后一丝颜面。我没预料到今天,你这么恨我,恨不得我死,我猜想,一方面我不再给你赚钱了,另一方面你也要做给还留在你那里的徒弟们看,离开我,谁都没有好下场,你有太多的手段,你要杀一儆百,你想让我身败名裂,万劫不复,你知道我最清楚你那些见不得光的往事,我的名声臭了,说出来也没人信了,你这辈子,也就安全了。
 
可纸永远保不住火,除非你这辈子没亏心过,你还记的你04年为什么从右安门搬到大兴的邮局宿舍吗?你还记的你生命中有个人叫杨新华吗?你还记的那个跟着你的女记者吗?珠市口剧装店的事儿你也都忘干净了?可能这些细碎的事情,都随着你树立起的高大形象,渐渐被你淡忘了吧。
 
别再过分了,我的善意,和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都没有让你对我感到一丝抱歉,反而使你的恶毒之心变本加厉,弄出一本“家谱”,鲜红的字体格外醒目:“曾用云字名者二人,欺天灭祖悖逆人伦,逢难变节卖师求荣,恶言构陷意狠心毒,似此寡廉鲜耻令人发指,为警效尤,夺回艺名逐出师门”,以上的无端指控,杀意十足,对我进行恶意栽赃,令我深感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导向舆论,把对我的人身攻击上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你动了杀心,想把我们钉死在道德的耻辱柱上,死后还要任人唾骂,你才觉得快活?你说你要给留下的人一个交代,你这不是交代,是恐吓,你要告诉他们:“你们要敢离开,也是这个结果,我可以轻易操纵舆论,让你们败名裂、不得翻身、万劫不复。”
 
所以,我不想再保持沉默,是时候了,伤疤揭了是疼,但也该做个了结了,我不想一路支持我、理解我的粉丝、观众和朋友,一边替我承受你们疯狂的谩骂和侮辱,一边还要帮我澄清被你们掩盖的事实真相。没错,他们都没有你的粉丝多,也不如你的水军疯狂,但他们是真心爱护我的人。人再少,心在一起,也能让我感到温暖。也是我当下最值得珍惜的,所以我也不想他们再如我一样受到伤害。我想我应该站出来,给他们一个真实的解释,也还给我自己一个彻底的清白。
 
你说你要夺回“云”字,抱歉,云不是你的,是创始人张文顺先生给的。云字由来,摘自张文顺先生的书斋——听云轩,张先生自称“听云楼主”。是张先生,把云字给了我。先生说“听风太凄凉,听雨太残,云是鹤的故乡,云里的声音最美,你就叫曹云金。”他用“云”字,给我们做名,也是希望“德云同在”,可惜你“德”没有了,我“云”还在。后期先生病重,在家休养,我曾去探望,张先生赠予我他心爱之物“听云楼主”手使名章,对我说传承任重道远,我想,我有责任完成先生遗愿,将“云”字发扬光大,曹云金这个名字,我会一直用下去,此生不改。
 
​《师说》有云,“师者,传道受业解惑也。”不是为了一言堂而赶尽杀绝,我跟你学艺不假,也回报了多年的血汗,真心和青春。最后,好言相劝,请你不要再极尽炒作之能事,打着传统的旗号,用一本家谱鼓吹“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封建思想,对我和他人进行道德绑架,这不是师者的行为。我本问心无愧,是你的江湖险恶,但我的世界阳光,道不相同不相为谋,如此,人生长路漫漫,确实不必再见。
在曹云金发布长文的一周前,8月31日,郭德纲对外发布德云社家谱,表示:“该清的清,该驱的驱。所谓的清理门户,是为了给好人们一个交代。凡日月所照、江河所至皆以忠正为本。留下艺名带走脸面,愿你们万里鹏程。从此江湖路远,不必再见。”

而在这份家谱中,最重要的信息是,郭德纲将早年的徒弟何云伟、曹云金除名,称他们“欺天灭祖、悖逆人伦、逢难变节、卖师求荣……夺回艺名逐出师门”。



9月4日,曹云金就曾在微博上疑似对被逐出师门一事作出回应,他写道:“你可真有意思,从来不敢指名道姓,一贯含沙射影,就因为不再给你赚钱了,你逼走了我们,现在你栽赃陷害,强加一些莫须有的罪名在我们身上,对我们赶尽杀绝,置我们于死地!”
当时资深媒体人卓伟还转发了这一微博,并给其留言:一忍再忍,毋须再忍,干脆周一见吧。



果然,曹云金在9月5日周一下午发长文,试图讲清他与“师父”郭德纲之间的恩恩怨怨。
在曹云金的长文中,有几个重要信息,与郭德纲常年对外讲述的版本完全不同。
1、学费问题
郭德纲一直对外透露,早年收曹云金为徒时,未收取学费,而且在家中养大。但在曹云金的版本中,除了“每年交小一万块的学费,每月还要交500饭费,500生活费”。曹云金还透露几次学费交晚,而导致郭德纲将其赶出门,居无定所。
2、演出费和退社问题
当年,德云社8月风波,何云伟、李菁、曹云金等人陆续退出时,双方对于退出的原因就存在两个版本。郭德纲认为这些人是“逢难变节”,但何云伟等人则曾对外表示过对于演出费太少的不满。在曹云金的长文中他也透露,演出费常年是150元一场,而参演德云社参与投拍的电视剧《相声演义》电影《三笑才子佳人》等则是分文未拿。
3、德云社创始人问题
曹云金在文中提到郭德纲小舅子王俣钦2013年曾出过的一本书《钦口说,我眼中的德云社》,在这本书中,王俣钦表示德云社“创始人只有两个,一个是王惠,一个是郭德纲。”虽然这是小舅子一家之言,但郭德纲曾为该书的发行站台,说明他本人是认可书中内容的。
但据相声资深票友东东枪2006年为《读库》采写的《谁是郭德纲?》一文中记载,德云社的创始人是张文顺、郭德纲和李菁。三人在2002年于北京大栅栏内的广德楼办起了“北京相声大会”,当时,一些京津同行都会不定期的来演出帮忙,后才更名为德云社。
张文顺家资殷富,德云社很长一段时间的运营费用都来自他的补贴,德云社徒弟的辈分谱字“云鹤九宵”也是张定下来的。而李菁是快板名家梁厚民的徒弟,在当时德云社还没成名之前,李菁的师承关系被看做是可以依靠的靠山之一。而2008年在一份张文顺的声明中,也有“我和郭德纲先生创立德云社时并未想要拿这个团体发财….”等言语。张文顺老先生2009年已经离世,李菁也于2010年退出德云社,创始人成为了一桩“悬案”。
曹云金的文中,除了与郭德纲对外讲述的内容有不一致的地方外,他还首度披露了很多内幕。包括郭德纲让曹云金退出央视的比赛的根本原因,曹云金离开德云社外多次为其演出制造麻烦等。对于这些内容,目前郭德纲还未作出回应。
在曹云金发长文细数郭德纲几宗罪之后,卓伟也转发了该微博,并附言道——贪污公款是真的,背叛恩师是真的,每场演出给同道徒弟150是真的,徒弟打记者夸徒弟“民族英雄”是真的,给去世的北京台长送囍字是真的,不知睡了女记者倒找人家要10万块钱是不是真的?如果是这才叫“本事”。



此外,“青曲社班主”苗阜也评论道:“还记得你遍寻天下找孤本,我力排众议无偿赠送与你,还记得贵社危难之时,冒天下之大不韪,于贵社存亡之际,言道’愿以蝼蚁之力,膛臂之微,与贵社共赴时坚’,还记得贵社突然夺地建府,致电不接,微博无故骂街,还记得十三座清真寺一夜之间,贴上了声讨。”



这段话疑似是对郭德纲的人品以及德云社在西安开设分社表达不满,不过很快苗阜删除了这条评论,再发一条微博“听人劝,吃饱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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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白||苦孩子郭德纲

原创 2016-09-26 黄小姐(黄佟佟) 蓝小姐和黄小姐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撕届盛事又开锣。



九月青年相声演员曹云金以6000字长文历数师父郭德纲步步强逼数宗罪,名曰《是时候了,也该做个了结了》,郭德纲当时未作回应,事隔半月之后,24日凌晨,郭终以一篇6000字长文回击,名曰《天涯犹在,不诉薄凉》。



▲话说,郭德纲这文章名字就取得纠结,明明是在诉凉薄,偏偏还强撑着不诉凉薄,也是一个拧巴银儿啊。



这两篇檄文,单以文字论,显然郭德纲胜,他天生吃开口饭的,又出身市井,写起文章来别有一种呱拉松脆的泼辣劲,全文不用一个生僻字,字字直指要害,行文畅顺老练,御风而行,傲娇无双,连我这样靠写字吃饭的人也倒抽一口凉气:狠!痞!损!


但6000字看下来,除了领略郭老师那骂人不带一个脏字,绕着圈子敲打还要显出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漂亮身段儿,还真没看出哪怕一点点平等沟通的欲望。通篇都是那种不屑于跟你玩儿,但得闲了还是要教训你的派头。


但是你简直不能从这些漂亮的姿态里找出一个落到实处的回应,说真的,特烦一个人要端着一代宗师的范儿,扛扛的优越感,放在撕文里面,反而显得局促——有事儿说事,摆什么谱呢。




果然此文成功地激怒了曹云金,他干脆凌利地亮出了各种早己备好的证据。从策略上来看,更为简单直接,做为旁观群众,几乎被这一对出手都相当狠的师徒吓呆了,果然上阵还得亲师徒啊……

郭曹二人的事,年深日久,恩怨颇深,要真论个孰是孰非,估计太上老君也断不了案,按常理论,能撕起来的,双方都不是善茬,两篇文章里争论的那些点:


……说来说去,无非争的是一个钱字,论来论去,恨的都是一些小过节,由两个现在日进斗金的名演员说来,都显得有那么一点可笑与小家——但看得出,就是那几千块几百元的过节,让师徒二人都恨毒了对方,有什么办法呢?谁叫这两人都是苦孩子出身。



苦孩子出身的人,有什么特点?


好处是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做事舍得下功夫,肯下死力气,肯下狠功夫,鄙乡名言“舍得死,霸得蛮,耐得烦”说的就是这种苦孩子生存哲学。正因为一无所有,所以才能置死地而后生,所谓无产阶级失去的是锁链,得到的是全世界。


郭德纲也好,曹云金也好,都算是新一代相声届的楚翘。郭尤其犀利,出身丛林,全无背景,今时今日的江湖地位全凭自己,那真叫双手擘开生死路,全靠一尊肉身闯天下,天赋与勤奋有目共睹,从这一点,你还真不能不敬重他。


但苦孩子也有苦孩子的弱点,那就是苦孩子都在乎钱,在乎利,特别警惕,特别没安全感,真心吃不得一点亏。


我从前的一位上司,也是苦孩子出身,他最大的特点是喜欢痛诉革命家史,总结自己的成绩经验,以及,吃软不吃硬。


当他的下属很占便宜,你只要听话,只要肯递软话,你的日子就过得很好。有一次我们一个女同事不慎丢了一台公家电脑,那时候电脑可贵可贵,但我女同事相当聪明,她当着他的面大哭,说无论如何倾家荡产也要赔,我们领导大笔一挥就说单位赔了(反正钱是公家的)。


但是他几乎不能和任何强势的人拍挡,因为随时会和人拍桌子,你要让他吃了一点亏,他能追杀你到天涯海角。当年他是书记,这导致没有任何愿意做他的校长,整个教育系统对他闻风丧胆。


▲这就不得不提到郭德纲的拍挡于谦,苦孩子都爱争,他只能和富贵孩子一起。富贵孩子有什么特点呢?肯吃亏,没野心,无所谓。于谦家是石油部的,老父亲是大港油田地质勘探老总,副局级干部,母亲也是专家,他从小没受过穷,没吃过太多苦,又是满人,属于得过且过的乐天派。舞台上他是捧哏,生活里他是下属,人家位置摆得很正,不但不争名,更不争利,收入说多少是多少,顶多跟郭德纲借点钱,说到底,他明白禁忌所在:那就是任何人不能打他德云社的主意,那是郭德纲一个人的。好在于谦根本无意名利,除了说相声,玩是主线,喜欢各种小动物,在北京开了个私人动物,娶了一个像自己女儿的老婆,小日子过得乐呵呵。于谦对于郭的事釆取的是置身事外的态度,不评论不参与不表态,走的是富贵闲人的范儿,这是天性,某种程度也是对策,郭德纲经常讽刺于谦三大爱好,抽烟喝酒烫头……但不如此怎么能与郭德纲这样凌厉多疑的人合作呢?


每次看到郭德纲我就想起我们这位校长,他们都是因为当年太苦太苦了吧,我们校长年幼失母,受尽委屈,最怕的就是别人坑他,最恨的就是别人害他。


就像郭德纲成名之后,总爱话当年,当年如何在天津受人排挤,当年如何不名一文栖身在地下室,当年师傅如何欺负他。其实要说反出师门,郭德纲本人就是第一个,他讽刺师傅杨志刚的狠劲儿和损劲儿,曹云金拍马也追不上。


而对于当年所受的白眼,所受的冷遇,所受的打击,苦孩子们终身难忘,王朔在《过把瘾就死》里替所有受过委屈的苦孩子道明心声“我活着,所做一切的目的就是要把那些曾经小觑我的人逐一踩到脚下。”


是啊,他们是抱着这种信念活下来的苦孩子,他们把痛苦封印在内心深处,长大以后的他们看上去成功而阳光,但只要你胆敢让他吃一点亏,他们的毛就会炸起来。


因为吃亏受欺负的感受开启了当年被封印的愤怒,他们在一瞬间变回了当年那个极度愤怒的孩童,新愁旧恨一起涌上心头,当年的苦加上现在的恨倾巢而出,他们瞬间变吃人的怪兽。


有时,你很难理解为什么一个成名人物行事如此难看,如此小心眼,如此眦睚必报,平时人模狗样混世界,现在章法全乱。但学过一点心理学,你就会理解这种奇怪的表现源于幼年的未曾实现的自我保护,当年他必须忍气吞声,但现在他才不怕你,他要把当年未曾发泄的愤怒一一展现出来。




这是一种过激反应,失控的愤怒展示了人类内心的黑洞,苦孩子这种生物,有他的可爱,勇猛精进,很容易成功,但苦孩子也有苦孩子的局限,比如他们永远觉得世界欠他们的,永远觉得天下人都在想占他的便宜。


而聪明的苦孩子尤其。


现在回过头去看这段视频很有意思,这个男人紧张,警惕,聪明,人精,金句不断,但也具备典型的受迫害妄想特征,看得透别人的人性,看不透自己的人性,对于这种自觉掌握了宇宙真理的人。


我的朋友裴谕新教授有句名言:“聪明人的局限就在于他们意识不到聪明也有局限。”而过于聪明的苦孩子的局限呢,就是他们意识不到当年的苦不仅曾经帮助过他们奋进,但也绑定了他们的格局和眼界。


苦孩子啊,苦孩子,最苦不是苦在当年,而是余生都要苦苦地活在他的吃亏创伤后遗症里。


苦孩说他命中注定有此一撕,这是小看了他自己,何止一撕,简直有很多撕好么?!撕完又撕,一撕再撕,撕届极品,没办法,这就是人性的局限。



本文文字原创,配图来源于网络

[ 本帖最后由 yingyinc 于 2016-9-26 12:4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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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eibo.com/ttarticle/p/show?id=2309404023923644728863
从公关角度看郭德纲回应的败笔


一个有点理想的记者    2016-09-26 11:47:00  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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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只就公关技术问题讨论,请郭的粉丝饶命。


郭德纲回应之后,并没有在公众舆论上扳回多少分,很多网站的民意投票都显示公众倾向曹云金。曹第一篇文章出来后大众的评价是有理有利有节,而郭的文章得到的评价却是文笔好,文笔好是夸奖么?显然不是,讲理的事情要什么文笔呢?夸赞文笔好潜在的意思就是,已然理输一招,巧舌如簧掩饰。郭德纲的公关到底错在哪里?

(本文只就公关技术问题讨论,请郭的粉丝饶命)

1,大众有情绪,但喜欢的仍是讲道理,郭的道理没有讲过曹。

2,大众不喜欢盛气凌人的态度。

3,为人做事要把姿态放低,大众普遍认为郭至少是有些错的,然而郭在回应的文章中却没有哪怕一点的反思反省,全盘认为自己啥都没错,这样的回应不仅仅是骂了曹,还等于骂了观者你们都是傻逼,这很难让大众接受。

4,设想,如果郭在回应文中,说上这么一句:“小金你这些年很不容易,师傅也有做的让你不满意的地方,希望一切纷争平息,共同为相声界发展努力”。这样既能显示郭大师风范,也能获得舆论的同情。然而历史没有假设,郭德纲心眼小是公认的,却非要文字上赞扬自己大度,转身又睚眦必报,作为一心相当大师的郭德纲,如此已经棋输一招。

5,郭德纲身边没有好的公关策划,虽然不能确认郭亲自找了水军,但是不少公关公司的确身影频现也是不争的事实,郭的身价何止曹的十倍,以曹当时的舆论氛围,根本无需水军,而郭自己有了水军却指曹雇水军,谁信呢?

6,撕逼的目的并不是打倒对方,而是给自己创造更好的生存环境,把对方逼到绝境是最大的错误。郭德纲第一次出手撕逼是将曹定为“欺师灭祖”,在曹云金看来就是逼人上绝路,第二次回应又是一点余地不给曹留,实为错上加错。

7,未来,郭已经没有太大的公关余地,这场纷争对郭的名誉伤害很大,对曹则也就是那么回事。双方的江湖地位、名望、财力比,郭是玉曹是石,玉跟石碰,赢也是输,输则更输。

8,当然,郭有才,未来照样吃香喝辣,然而德行的损失,也并不容易弥补,对于一心想当大师流芳千古的郭德纲来说,这场舆论站,他显然是输了。

(本文只就公关技术问题讨论,请郭的粉丝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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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郭,很不喜欢,自以为是什么大师级宗师级人物,其实也就一京油子,讲的段子够低俗,够恶心,才气嘛是有点儿,但凭这点才就想全天下横着走,似乎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呵呵

[ 本帖最后由 汗宝宝的妈妈 于 2016-9-26 14:2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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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汗宝宝的妈妈 于 2016-9-26 13:25 发表
不喜欢郭,很不喜欢,自以为是什么大师级宗师级人物,其实也就一京油子,讲的段子够低俗,够恶心,才气嘛是有点儿,但凭这点才就想全天下横着走,似乎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呵呵 ...
同意楼上,也不喜欢郭,这个不是幽默而是油滑。师徒互撕,简直怀疑是配合好的炒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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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长,没耐心看。看了也浪费时间。
是串通好的表演吧,互相求关注、求出名。
就当他们是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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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不喜欢郭德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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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德纲如日中天,不需要这种负面的炒作呵。
这篇文章写得还是挺透彻的。“看得透别人的人性,看不透自己的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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